“唐派”畫風薪火相傳 傳承傳統(tǒng)文化精髓
[中藝網 發(fā)布時間:
2013-12-18]
時下,互聯(lián)網以滔滔洪水之勢改變著我們的生活方式,那流淌于我們血液里的中國傳統(tǒng)文化如何薪火相傳而不被遺忘?我們如何尋找一把傳承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鑰匙?有一種方式,或者說有一種現象值得我們注意:那就是著名書畫家唐玉潤與他的二兒子唐海、孫子唐小山以近乎“家傳”的方式,俯身于筆墨紙硯的案頭、奔走于山川河流之間,不輟耕耘,形成獨具特色的“唐派”畫風。
這種畫風承載著傳承中原文化的沉甸甸的責任——當我們走近唐玉潤先生的“唐牡丹”時,似乎“嗅”到了牡丹之香;當人們在北京榮寶齋欣賞唐海先生的“哺育”時,人們一定可以讀懂畫家心中的大愛:一只狐貍媽媽深情地回望四個小幼崽;而唐小山的一幅“紫藤”作品,描畫出一個年輕生命對美好生活的憧憬……為何唐海先生、唐小山同時都走上了與唐玉潤老先生同一條藝術之路?適逢唐玉潤先生九十華誕紀念日,記者近日叩開唐家,試圖揭開其中的秘密。
畫風如玉唐玉潤
唐玉潤老先生德藝雙馨,八十多年丹青苦悟所得的藝術三昧也更真切些。只要稍加留意,我們今天依然能看到唐老寫遍中原乃至全國的書法匾額,這遍布于鄭州大街小巷的匾額,仿佛是他個人永不謝幕的“書法展覽會”。唐老的藝術,功力最深的是書法,書法恰恰是中國藝術的樞紐和靈魂,書畫同源,正所謂“書到圓融皆是畫,畫至靈心亦為書”,所以唐老的畫,氣韻滿紙縱橫,筆筆全是書法;唐老的字,華彩通篇煥章,道道皆為畫意。他的畫精力洞達,筋骨齊備,韻味生活,清逸而不浮薄、雄渾而不痛烈、高古而不刻板、縱橫而不粗俗……以唐老的“牡丹”為例,其畫面溫婉端莊,華貴富麗,宛如盛裝佳人,寧靜中暗涵動勢,莊重中更見大氣綽約的風姿!
絢如焰火看唐海
若說創(chuàng)造性,他的二兒子唐海當仁不讓。在求學的早年,唐海雖然家學乃父,卻每幅作品無不透露著強烈的個性,像不羈的野馬,絕不滿足于成法的苑囿,硬要闖出自己的新天地,及至他的藝術取得大成,面貌也絕不和父親一樣。如果說他父親的畫風如玉石一般,堅錚過鐵而又溫婉潤澤,他的畫風則如焰火,輝煌絢爛,把生命的壯美定格于一幅幅畫作中,觀其畫有種超脫形骸之外的自由爽美。唐海說,這得益于父親對他學業(yè)不加拘束,所以他什么方法都敢嘗試,再不可思議的畫法都敢為之,年輕時他有些離經叛道,父親提醒他,他便會和父親爭得面紅耳赤,父親拗不過他,只好由他去。正因此,才造就了他獨特的畫風,從磅礴大氣的風格到精致小巧的小資情調,從剛烈秋風的蒼茫到潤涵春雨的迷蒙,他都可信手拈來。
空靈剔透唐小山
唐海的兒子小山的畫風,又不同于他的爺爺和父親,他的風格恰如琉璃,內外朗澈、空靈虛妙,濃厚處則沉凝氤氳、氣息縹緲。以其《吉祥富貴》作品為例:在四尺整紙上一只祥和的白孔雀翩然而出,在碧藍的天空下自在的飛翔。據筆者所知,歷來畫孔雀極少有人畫飛翔的孔雀的,飛行的瞬間姿態(tài)繁復,造型難度很大,最難的不是翅羽,而是御風。而小山完美地畫出了凌空振翅的鼓蕩和流風梳羽的閑適,雖是白色,卻色彩感豐富,畫形似乎還沒有脫出他爺爺的畫風,可仔細看時,才發(fā)現他更強調立體感和層次,連用筆的方法都有改變之處。當筆者問及為什么不全部采取爺爺的畫法時,小山說,他爺爺八十多年的功力太深厚,他或許將來可以在氣勢上和爺爺一樣的雄渾,但韻味上短期內無法做到,也不必做到和爺爺相同的味道,藝術之路是個逐漸累積的過程,一如武術中內家拳勁,靠長年的苦修才能鍛煉出來;他希望未來自己能達到爺爺和父親的藝術水準,并努力超越他們……
細細品味祖孫三代的畫藝,發(fā)現其實不論心若美玉、生如焰火,或體似琉璃,面目雖然不同,內涵都是一樣的,都在無聲地傳承著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精髓。正如小山所言:“我認真研究了爺爺和父親的藝術軌跡,發(fā)現不論文化還是藝術,其實是個尋根的過程。中國藝術所表達的,是文化的精髓,山水畫更利于表達道家對自然天人合一的體察;花鳥畫更利于表達萬類霜天競自由的勃勃生機;人物畫則最注重洞察人性的瞬息萬變。而中國藝術家由于受儒家入世思想的影響,始終沒有忘懷自己的使命,故之,中國的藝術將來一定會大放異彩,屹立于世界藝術之巔!”
好個屹立于世界藝術之巔!擲地有聲的語言源于其祖孫三代對中國文化的自豪和清醒的文化自覺。筆者深深感到,在唐門的推動下,聚攏了一大批有著相同藝術理想和對中國文化透徹理解的藝術家,他們默默耕耘,苦練內功,將和諸多同道一起為厚重的中原文化添上絢爛的一筆,最終將撐起中原畫派的大旗,對華夏藝壇產生久遠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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