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士得安思遠專場之美:用古董點亮生活
[中藝網(wǎng) 發(fā)布時間:
2015-04-03]
剛結(jié)束的紐約佳士得安思遠專場,人們至今所最為津津樂道的話題之一便是預(yù)展現(xiàn)場被重新還原的安思遠豪華公寓,在安思遠的暮年,忠實陪伴他的,便是那些他所珍藏了數(shù)十年的古物,在安思遠的豪華大宅中,乾清宮的地毯混搭著西方古典家具;而精致的西式沙發(fā)兩旁搭配著的是明代的黃花梨圈椅,家居空間上方還懸掛著日本江戶時代的駿馬圖屏風。所有這一切的布置,構(gòu)建成了屬于收藏者個人的理想王國,可以說,那些朝夕相對的古物點亮了一代傳奇古董商最后的人生,而安思遠也有身體力行詮釋著”如果你無意與作品朝夕相對,就不要去收藏它“的名言。
事實上,用古物裝點家居,朝夕相伴,自古有之,“是一是二,不即不離;儒可墨可,何慮何思”,這幅《是一是二圖》寫實地記錄了200年前全國最大收藏家乾隆皇帝的超豪華書房,只是這間以九五之尊舉全國之力所呈現(xiàn)出來的書齋,少了幾分文人的嫻雅逸趣,而多了幾分撲面而來的土豪氣。不管如何,乾隆皇帝算是向今天的人們十足地秀了一把收藏家的風雅。
真正將古物完美融入生活的傳統(tǒng)或許在今天的日本更加完好地被保留了下來。日本傳統(tǒng)茶室的布置極為講究,茶室正前方中心點睛之處的古畫根據(jù)不同的時節(jié)、主題或者是來客的不同都有著嚴格的講究,而下方用來插花的古代花瓶也需要和古畫嚴格相稱。這一瓶一畫的組合,源于日本室町時代,一個刻意追尋唐物的年代。
2008年的香港蘇富比春拍,便出現(xiàn)了迄今為止唯一一個再現(xiàn)神圣茶室的專場,一個專場兩件拍品,一瓶一畫,最終,這件被定為南宋的官窯粉青釉紙槌瓶以6752萬港元被蘇富比仇帥哥的岳父大人競得。
在日本的抹茶道世家,能夠深刻地感受到流傳日本的中國古物正用一種鮮活的方式留存于世,熱情主人用來招待客人的果盤是明代的剔紅;而人們用來品嘗抹茶的茶杯則是真真正正傳世的宋代建盞,用宋代的茶碗喝茶,仿佛茶湯都顯得更加厚重溫潤了。
相比較中國,茶道在日本往往被看做是修身養(yǎng)性的人生必修課,而日本茶道顯然賦予了這些來自中國的古物們更加鮮活的生命體驗。
在2011年的香港佳士得春拍上,一件南宋青白釉觀音菩薩坐像以2530萬元的高價被一位上海藏家收入囊中。難得的是,這位藏家并沒有將這樣的高價藏品束之高閣,而是在其書房的顯著位置為其精心布置了一方佛堂,還特意為佛像配上明代的香爐和南宋的梅瓶,早晚三炷清香清香,精心供養(yǎng)。這或許是民間所見最為昂貴的一處佛堂了,但對于主人而言,古物的市場價值早已經(jīng)不是他們所看重的,從中寄托的情感應(yīng)該是無價的吧。
在即將舉行的香港嘉德春拍上,則將別開生面地呈現(xiàn)“一間房”,它們便來自比利時人菲利普的珍藏,菲利普在比利時的家原先都是西式的家具,后來明式家具越收越多,他干脆新蓋了一間房,就按著一個明朝人的家把家具“用”了起來。這些家具在菲利普的家中履行著家具實用的功能,桌椅床榻,沒有一件是被“供”起來的。王世襄先生給菲利普的收藏取了中國名字—侶明室,意思是“生活于明”。
對于財富階層而言,藝術(shù)品顯然遠遠不止是資產(chǎn)配置的一種方式,文化滋養(yǎng)、美感享受、精神慰藉都是收藏藝術(shù)品的深層次需求所在,未來,“藝術(shù)消費”的概念將越來越深入人心,“寧為宇宙閑吟客,怕作乾坤竊祿人“,當藝術(shù)收藏成為一種生活方式的追求的時候,我想這才是許多活著的古物的價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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